第(2/3)页 “呃?”白蕙兰没有想到直树会这样直白的讽刺湘琴他们,当场觉得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 反到是湘琴听到“水平”一词,心里名叫自尊的火山轰然爆发,无名火如岩浆般直直的往外喷,她瞪着对面悠闲的直树喊道: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江直树!!” “对呀,你把我们当傻瓜看吗?”阿金也叉起腰站在湘琴背后,力挺她。 直树不怒反而半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笑了两声,然后站直身体看着随时准备战斗的湘琴和阿金,眉毛往上一挑,像是挑衅一般:“难道我有说错吗?” “直树。”蕙兰见火药味渐浓,而且她没有想到直树会这么较劲,急得她直拉直树的衣角,暗示他说话太过分了。 “哼!什么玻璃蛋嘛。”湘琴越是想争口气,但是那个拗口的名字从嘴里出来就越来越离谱。 “是梅托洛波利坦!”直树半眯着眼睛逼近湘琴跟前,语气十分不善的强调了画家的正确名字。两人如愤怒的公牛一般,大眼瞪小眼对峙着,周围空气降到冰点,看的白蕙兰和阿金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 突然湘琴转身怒气冲冲的拉着阿金手扭头就走,嘴里还喊着:“阿金我们走,还是我们的水平比较一致!” 阿金还没从寒冰里清醒过来,傻傻的哦了一声就被湘琴拉走了。倒是江直树依旧寒着一张脸,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,冷冷的说,“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。” 湘琴愤怒的回身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直树,还在气头上的她压根没有注意到,那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恼火的火苗。 在白蕙兰的印象里,直树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绅士,刚才他和湘琴对仗的架势,着实让她吃惊不小,看着余怒未平的直树,她不敢置信的开口道:“直树你到底是怎么了?为什么跟湘琴说那么过分的话?这一点都不像你。” “不像我吗?”直树收回注视那背影的目光,转身对着蕙兰,又换回了平日那副蕙兰熟悉的绅士模样,说:“放心,我不会对你说那样的话的。” 虽然直树在微笑,但是他眼底的寒冰还是让蕙兰的心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,心里没有来的一阵恐慌,一直以来被藏在心底的疑问重新浮了上来。难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究是真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