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九章 写在狱中的日记(2)-《黑色豪门:错嫁冷血大亨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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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算到了一切。

    独独没有算到她。

    没有算到,她对我是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(六)

    她很少会吃醋。

    印象里好像就这么一次两次。

    我不喜欢乱发作的女人,特烦特腻味,她这样的性子顶好明白事理。只要我一回去,她就在那儿,蜷缩成一团,点一盏灯,回家的感觉立马就上来了。但是她要是见了我和随便哪个女人在一起都没反应,那也是挺郁闷的一事儿。所以她要是发起飙来,我还觉得挺兴奋的。比方那天一起去看露天电影,放的什么战争片。她就跟逼供似的,问我平时住哪儿,还说万京有很多漂亮女人,数落我喜欢左拥右抱,并且拿出证据,她是亲眼瞧见的。

    这我得坦白,在她之前,我确实有过很多女人。

    我又不是圣人,不沾荤腥我做不到。

    但是我没有告诉她很多事。

    比方我早就知道她喜欢服装设计,比方我知道她嘴挑喜欢清淡的口味,比方我知道她爱她的家人甚过自己。比方当她跳下海时,我心里有多乱。得知她平安时,我有多欣喜。也比方能和她这么一起看电影,我觉得幸福。是的,简单的幸福。

    我更没有告诉她。

    我长这么大就亲过她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我从没有亲过谁的唇。

    除了她以外。

    (七)

    比起她的很少吃醋,我的醋劲明显要大很多。我就是不乐意见到她身边有别的男人,一个都不成。

    她那眼神里的意思就是指我小心眼。

    没错,我就是小心眼。

    我就是不待见她那个名义上的哥哥风景辛。

    还有那个三年青梅竹马的初恋沈逾安。

    我欣赏风景辛却又同情他,他也是个身不由己的人。我欣赏他,不单单是战场上的敌人,我更欣赏他能那么坦然地在她身边对她好要和她一辈子。我曾想过,如果我是他,当年那样的情况,我也会操起刀子捅向自己老子,死就死吧,一起都别活了,死了一个干净一个。活着这么累的。

    我嫉恨沈逾安却又羡慕他,他偏是个幸福安逸的人。我嫉恨他,不单单是因为他姓沈。光是想到他和她那三年时光,我就够恨的。多美好,多青春,真是阳光明媚的校园生活。他们同出同进,她最芬芳的光景都他一个人霸占拥有着,这凭什么。

    我不是什么贞操主义者。但是我发疯一样的嫉妒,姓沈的和她相处的那三年。可当我知道真相,我再面对她,除了心疼就还是心疼。我再一想,她这后半辈子都只属于我。我就什么怒火都熄灭了。

    我觉得值。

    我要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着爱着。

    她就是我的宝。

    (八)

    那么多年来,开心的事似乎不太多。

    我对着别的女人时,什么招都能想得出来,不就是钱的事儿,有钱就有一切。

    对着她时,我知道行不通。

    她这人特倔,一旦倔起来,那是软硬都不吃,怎么说也说不通,金银珠宝不能买她欢喜,左不是右不是想要讨好她更不是,一句“那些都很好,我却偏偏不喜欢”,就能把我给堵死。真是十头牛也不一定能够拉得回来,很多回儿都把我搞得躁到没了脾气。

    她就是这么有能耐的。

    我心里边儿数了数,她真是没少让我气到。

    但她也有让我高兴的时候。

    美国培训那会儿,她往回家的路上跑,一抬脚就给踢飞了易拉罐,还不忘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,瞧见我目睹全过程,她跟作贼一样心虚低头,我闷着笑了半天。申城那会儿也算是两人行,她还给我去买内裤,尽管是被我给使唤的,瞧她又害羞红了眼,还真是有意思。我们还一起去过离春城不远的古城,牵着手走在巷子里,那一方一方的青石板,踏着苔藓慢慢走,农家里吃了饭再一起坐在巷子里看夕阳,特别安详特别安宁。

    等头发都白了,牙齿都掉了,我老的直不起身,她也老的皱了皮,我还和她这么坐着一起看夕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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