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八章 留不得-《大宋之权倾天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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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达新官上任,自然不敢妄加揣测,害怕人家给他乱扣帽子,要是站错了队,那是随时都要掉脑袋的。
“只可会意,不可言传啊,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讨论的好,一个侯爷都不敢私下里讨论,那么我们这些朝臣就更加的要遵守不论国事的本质,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,不要关别人的屋檐上是不是还有雪。”
这是李若水的回答,也是李纲想要说的,说完之后,甩了甩袖袍,大踏步的向前走了。
最为郁闷的算是新履新的宰相王黼了,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吴熙在说什么,要是他知道吴熙在朝堂上和皇上要地盘的话,就算是碰死在柱子上,都不会让圣上同意这件事情的,因为五代十国之乱,知道现在还是人们心里的伤痛,伤疤还没有好利索,吴熙就提出这样的方案,那就是在和整个大宋的律法为敌。
梁师成也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人,王黼都听不出来里面的意思,他就更加不用说了。
下了朝之后,连吴熙这两个字提都没提,直接拉着王黼就往这几天他们经常去的那家红翻天的妓院走。
因为这家妓院和别家不同的是,即便你是太监,也会让你有不一样的感受的,从此太监上青楼,望逼空流泪的谚语恐怕是要结束自己的使命,终结在宋朝了。
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,吴熙是感受不到了,大家也不会感受得到了,因为据说这是老鸨子专门针对太监自创的一种手法,并且还保证来这里消费的太监绝对的保密性。
这马上就激起了这些太监中熬出头的人的兴趣,尤其是以梁师成为代表的太监,似乎是每天都泡在里面,快把家都安在那里了。
王黼是一个健全的人,不希望每次去的都是太监去的地方,何况今天自己的兴致不是那么的高,于是就拒绝了梁师成的邀请,一个人回家去了。
身体不健全的人,心里都是扭曲的,还很容易产生歧义,就比方说王黼今天的行为,梁师成就能理解为看不起自己,很容易就能导致矛盾的激化。
童贯似乎也偷偷的去过两回,看上去体验还很好,但是他还是有廉耻心的,很想去的时候,就去吴府和吴熙说说话,喝喝酒,排解一下心里的不快,就好了很多。
童贯在太监的群体中,也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太监,因为他还娶了妻子,有儿子,虽然都是抱养的,但是,想必他的头顶是一片绿,他也知道,自己这种情况,给不了人家想要的东西,那么他自己也只好默认了这种行为,只要搞的不要太过分,童贯是可以接受的。
每次从吴熙他们家回来的时候,总是要拿点他们家的好吃的,带给自己抱养的那两个孩子,因为他们说吴叔叔家里的东西很好吃,改天父亲做客的时候,一定要带着他们去才是。
童贯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性变了,还是孩子带给他的震撼多一些,现在他自己改变了很多,变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。
府上好几个老人,因为和自己的利益不同,远离了他,去投靠了和自己利益相近的人的门下了,这种有奶便是娘的人,童贯见的多了,也不在乎多走一两个,这也正好能净化一下家里,让家里变的干净一些,就算将来有什么事情生,证物越少,那么他倒台的可能性就越低。
离京前,童贯甚至和蔡京还是好的穿一条裤子的人,回来之后,连蔡府去都没去,哪怕上朝的时候,见到蔡京也只是微微一笑,站立位置的时候,站的都相对很远,也就是自从回来的这几个月,他们两个连句话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说上一句,这其实已经是一种表态了,你以后不要在找我了,我们两清了。
这是一种心态的转变,或许他从吴熙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什么,又或许他在赌,赌吴熙是最后的胜利者,参杂着太多的感情,自己的应该性命无忧。
他是一个领过兵的将军,知道吴熙有多么的可怕,一场毫无争议的战争,都能凭空捏造一个事端出来,要是童贯在期中的话,保证他不能全身而退。
就在童贯回在家里,习惯一个人睡的时候,皇宫里的赵佶也在和退下来的陈染说这话。
“大伴啊,你说这小子突然讲了这么一个故事,那是所谓何来啊?”
看来是赵佶没有弄明白这里面的事情,来问陈染的,因为只有陈染和他走的最近,也只有问他,才不会有人笑话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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